不知不覺,冬已走進了眼眸,在眼角眉梢處肆意的瘋狂,像是某日突如其來的狂雪,來的肆無忌憚.清晨出門,那些前不久還挂在樹枝上枯黃的葉子,經過一夜冬風的狂掃,如數落在地眼皮下垂.是一個矛盾的人,喜歡冬日裏飄飄灑灑如精靈般飄落的雪花,卻不喜歡冬日的幹燥刺骨.我是一個北方人,感受著四季分明的變遷,一路從春到冬,從冬到春.從春日的萬物複蘇到冬日的銀裝素裹,眼角的風景一直在變,從不會覺得視覺疲勞,或是缺乏季節的色彩.綠葉紛繁時的勃勃生機,繁花似錦時的心情舒暢,細雨綿綿時的多愁善感,潔白無瑕時的空靈純淨.生在北方的人,估計沒有哪一個不喜歡那潔白而又養眼的雪.冬日又是一個殘忍的季節,他總是無情的剝奪一切的綠意高周波瘦面,仿佛是怕人欣賞那些美麗而忘了他的存在,所以便將人們喜歡的東西拿去.而他又怕人們抱怨他的殘忍,才會在這個萬物歇息沒有生機的季節裏,灑落下人們最喜歡的雪.總而言之,我是愛他的.對一個冬季初雪的期待,像是期待一個心儀的人,盡早地出現在自己眼前.還記得鄭源歌裏唱的,冬日戀愛最適合.想想也是,和喜歡的人在大雪紛飛的日子裏牽手賞雪,然後慢慢白頭.曾經喜歡在落雪的日子裏,一個人靜靜的坐在窗子前,看著那些白色的蝶,漸漸的將整個村莊整個院子包裹起來,一片一片歐亞美創美容中心,重複的疊加著,直到最後看不見地面的顔色.